回到了一個沒有沙灘的城市,南台灣陽光的餘溫卻仍然留在我身上,那天上白的刺眼的高積雲,像是以另外一種型態,烙印在我的臂上。

小心翼翼地,把脫皮盡量完整的整塊撕下來,讓我有一種異樣的快感,我幾乎要聽見那死去的細胞們和身體分開時發出的「嘶~嘶~」的聲音。我想應該不只是我喜歡撕皮吧,小時候跌倒受傷,不也都喜歡撥弄那快要脫落的結痂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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